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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占清:《大靖记》第二辑——驰烟驿路

    信息发布者:wzb13893520485
    2018-07-28 07:59:47   转载

    2018-07-27 08:08         来源:大靖明月                 霍去病                                                                   /河西走廊                                                                   /匈奴                                                  

    原标题:李占清:《大靖记》第二辑——驰烟驿路

    【大靖明月】微信平台2018年207期

    盖此地控贺兰之隘,抗北海之喉,用以独当一面,而使凉镇无东北之虑者,不啻泰山之倚也。

    —— 清·王宏荫《大靖参戎边公德政碑记》

    从天空俯瞰大靖,她正好介于祁连山地和腾格里沙漠之间。

    沙漠以北,祁连以南,都曾是游牧民族的天堂。大靖链接起来的由东向西的道途,恰好就是丝绸之路北线进入河西走廊的必经之路。

    这是一条重要的道路,古老、沧桑、斑驳而又堆满了故事。

    2017年春夏之交,大靖城东南部浅山地带发现岩画群的消息传出,成为了小镇民众茶余饭后热烈的谈资,并引起了文物部门的注意。据鉴定,这些岩画都是新石器时代的产物。

    新石器时代大约从1万年前开始,结束时间从距今5000多年至2000多年不等。这些岩画的存在,成为了大靖地区先民活动的有力证明。其实,早在1980年,当时的武威地区博物馆就在今昌灵山麓老城和高家滩发现两处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古文化遗址,出土数量不等的石器、骨器和彩陶文物。而位于大靖河东岸浅山台地的民权三角城遗址,已经有了明显的城堡和农业耕作的遗迹,这里出土了精美的圜底红陶钵,被鉴定为国家二级文物,专家确认该器物具有仰韶文化半坡类型的典型特征,至少不晚于仰韶文化庙底沟类型,这是石羊河流域乃至整个河西走廊首次发现的仰韶文化遗存。该器物的出土也有力的说明早在新石器时期,先民们已在大靖地区生产劳动、繁衍生息、发展着原始农业和手工业,创造着原始文明。

    当中原地区进入信史时期后,河西走廊一带仍然是游牧民族的天堂,那些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族群,在水草丰茂的祁连山麓,过着属于他们的生活。

    在公元前121年霍去病征战河西之前,大靖地区乃至整个河西,都是匈奴休屠王的游牧区。而在匈奴之前,统治这片土地的是月氏(yuè zhī)人。更早,则有乌孙、西戎……

    战国末年至秦时,月氏人“控弦十余万”,其在河西的统治臻于全盛。是时,北方草原的匈奴都无法与月氏争锋,匈奴第一代单于——头曼单于曾将其子冒顿送至月氏为人质。公元前209年,冒顿逃回匈奴,杀父自立。一代雄主冒顿单于就此登上了历史舞台,在他的带领下,匈奴迅速强盛了起来,并开始露出锋利的獠牙。约在公元前176年,匈奴右贤王率精骑袭掠了河西走廊的月氏,这次突如其来的攻击,给月氏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月氏一战而国灭,所有被俘虏的月氏人被匈奴人屠杀殆尽,幸存的月氏人不得不背井离乡,开始向中亚地区迁徙。一部分未逃脱的幸存者遁匿入祁连山中,是为小月氏。

    岁月无语,唯石能言。

    大靖的岩画,大致分布在大靖花庄,裴家营井滩子、塘坊朗家沟等地。其中,位于大靖花庄村东南的昭子山东麓、大沟峡谷西岸的黑色石壁上的岩画,共7组,面积约4平方米。岩画以磨刻为主,图案有太阳神、牧人、羊群和鸟等。

    那些斑驳古朴而又绮丽神秘的岩画,是哪个民族刻上去的,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它或许缘于一次月氏人的围猎前的祈祷,也或许缘于一次匈奴人的大战前的祭祀。或许更早,属于西戎人、乌孙人的某次神秘的天人感应?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让我们知道了大靖也是个有故事的地方,是个好地方。想想吧,两千年前的马家磨河、花庄河、大靖河,水流潺潺,波光潋滟,上游的祁连山地幽林沉沉,鸟兽集散。山下的河谷与平原地带则是绿茵如织,清泉淙淙,“被发左衽,食肉饮酪,身衣裘褐”的游牧民族在这里随水草迁徏,“穹庐毡帐”如巨大的白莲花在绿野中盛开,他们在这里放牧,狩猎,恋爱,唱歌,养儿育女,偶尔隆重集会,在新刻的岩画下郑重祭拜。

    然而,历史从来就不仅仅是诗情和画意,还有刀戟和獠牙。生活在大靖的游牧民族,他们在这里繁衍生息的同时,也避免不了在这里杀戮和被杀……

    占据了祁连山下千里河西走廊的匈奴,利用肥沃的土地和天然的草场慢慢发展壮大,经过数十年休养生息,这里已经成了匈奴最为富庶的地区之一,也是匈奴东窥中原、南慑众羌的重要根据地。而在匈奴统治河西的半个多世纪里,西汉经过文景之治的恢复和汉武帝时期力量的蓄积,已经变得空间的强大,一场对匈奴大规模反击的大幕即将拉开。公元前126年,冒顿单于之孙伊稚斜打败自己侄子——本来的王位继承人於单,自立为单于。伊稚斜也算是有些才略的英雄人物,可惜,他偏偏遇到的对手是汉武帝,以及汉武帝身后正处于鼎盛时期的汉朝。

    汉朝,开始向匈奴亮剑了!

    经过卫青、李广、公孙贺等名将在正北方向的几次试探性的进攻后,在西北方向,公元前121年,汉武帝任命十九岁的霍去病为骠骑将军,于春、夏两次率兵出击占据河西地区的匈奴部,歼4万余人,全部占领河西走廊。匈奴为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霍去病挺进河西的道路,一直众说纷纭,学界没有统一的认识。而他在公元121年夏季第二次征战河西的路线,都曾经过了一个《史记》中非常著名的地标:居延。

    《史记•霍去病传》载,天子曰:“骠骑将军逾居延,遂过小月氏,攻祁连山,得酋涂王……”;《汉书·霍去病传》载,上曰:“票骑将军涉钧耆,济居延,遂臻小月氏,攻祁连山,扬武乎鱳得……”元狩二年夏霍去病西征,《史记》《汉书》多次记载,牵涉到经过“居延”。“居延”,显然是霍去病进军河西途中重要的地理标记和转进的地点。

    长期以来,人民都知道“居延”在内蒙古额济纳旗。发源于祁连山的黑河穿过张掖,最终汇入沙漠,形成了巨大的湖泊,至今都叫“居延海”。汉代的张掖郡,也曾在那里设居延县。于是自然的,人们就认为《史记》《汉书》中天子诏书中的居延就在这里了。

    而困扰也随之而来,如果霍去病挺进河西路过的是额济纳旗的这个“居延”,他要沿着今天银川、巴彦浩特、额济纳旗一线行军,须穿越腾格里沙漠和巴丹吉林沙漠,然后溯弱水(黑河)逆流而上,数千里迂回转折向南,再攻祁连山,选择这条艰险的道路是难以让人理解的,其必要性也让人质疑。另一方面,越往北,越是匈奴的腹地,在河西走廊北部,往西纵深数千里的进军而不被发现,也是不可想象的,显然也不符合霍去病“突袭”的战术要求。

    1974年和 1990年发现的两枚汉简(居延汉简E.P.T59:582;悬泉置汉简:驿置道里簿),或许能为我们解答这个疑惑。两枚汉简记载了汉代长安及以西的地名及里程,是当时东西交通及丝绸之路的重要历史文献明证。汉简中明确的写着一个地名:居延置。而经多方考证,居延置的位置基本确定,就在大靖以东的昌灵山周围,大致有古浪新堡、景泰寺滩、古浪老城等几种说法。

    如果把霍去病挺进河西路过的“居延”确定在昌灵山周围,则前面无法想象的问题一任而解。从靖远或景泰过黄河,从昌灵山下的居延置转进,路过大靖、土门,进入武威、张掖……这是一条快速挺进河西走廊的完美进攻路线。

    但历史的考证,很多其实只能是在有依据前提下的推测而已。也有许多专家学者对霍去病从额济纳旗居延海转进河西做了大量颇有说服力的考证。也可以这样说,我更愿意相信霍去病是从大靖进军河西的,因为我从来都认为这片土地有孕育和生产伟大和壮绝事物的基因。

    很多年前夏日的一天,我登上了昌灵山并夜宿山间古庙。黄昏时候,我因为看到了此生最壮美的日落而热泪盈眶。后来我写下了“远眺大漠云起,万壑夕辉!昌灵幽木耸翠,松山雪峰擎苍。村舍星散,牛羊归来,炊烟袅袅如诗;稼禾丰稔,草卉葳蕤,绿波浩浩似海。西滩深处有紫气,乃吾高祖长眠处”的句子。我看到财神阁就像是一枚国际象棋的棋子,稳稳当当的站在那里,而不大不小的大靖城亦在烟霞中熠熠生辉。极目远眺,茫然四顾,我突然明白,方圆两百里之内,也只有这个地方能当历史大任了。

    河西走廊纳入汉帝国版图后,遂建郡县治理。汉、魏、西晋,大靖地区设县,名为“朴擐”。东晋至隋唐,这里或朴擐,或魏安,或叫白山。这更迭的名称也昭示着这片土地上战乱纷纷的状况。

    大靖,北上百里即是蒙古高原,南下百里就是祁连山地,往东百里可饮马黄河,往西百里,西北重镇凉州在望。在两千年的岁月里,这块土地能够撑住,就可能撑住一个王朝对河西乃至西域的经略。而在如五胡十六国和南北朝政权更迭、诸侯小国割据的时期,这里更加不容质疑的就关乎到一个小王朝的国运兴衰。干戈扰攘,征战频仍,凌空的雁阵年年不绝,也注定有很多如霍去病一样的旷世英才,曾在这里眺望、驻足,纵马掠过……

    每当中央王朝由盛而衰时,河西走廊也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顷刻间就被狂风暴雨吞噬。

    唐玄宗天宝年间,安史之乱爆发,唐王朝将陇右、河西、朔方一带重兵皆调遣内地平叛,造成边防空虚。青藏高原的吐蕃人乘机而入,尽得陇右、河西走廊,大靖地区处于吐蕃的统治之下。志书记载:广德二年(764年),昌松(今古浪)县全境被吐蕃占领,改叫洪池谷,即吐蕃六谷部之一,历时240年。安史之乱平息后,唐玄宗时期形成的藩镇割据却没有被除掉,最终,唐王朝的江山被十几个节度使瓜分。风雨飘扬中,中国西部,大靖东北方向的党项族异军突起,建立西夏政权,并迅速占据了河西。西夏占据大靖,从北宋明道元年(1032年),直至南宋宝庆二年,即西夏南平王宝义元年(1226年)七月,历时194年。西夏亡国之前,河西走廊就已经被蒙古的铁骑占领。大靖西60里的古镇土门,还有关于清凉寺三千铁脚武僧与元兵浴血奋战的故事。大靖地区在西夏与元代的历史,史料中缺乏详细的记载。却也在现实中留下了可资探寻的遗迹。

    大靖青山寺的简介这样写:“青山寺始建于元代,原名金山寺,当时西藏政教领袖萨迦班智达活佛驻锡凉州海藏寺,本地密教大兴。据传青山寺最盛时经堂有二百多喇嘛诵经,是远近闻名的大寺,蒙古人入藏朝圣,青山寺为必由歇脚处……”

    大靖大佛寺,因奶子佛而远近闻名,香火极盛。可惜文革期间,寺院被毁。大佛寺已湮没于历史的尘埃中,但也为这片土地留下了一份珍贵的国宝级的文物——木刻版藏文《大藏经》。原藏于大靖镇大佛寺的《大藏经》,多属于《甘珠尔》部,也有少量《丹珠尔》部。《大藏经》所选用的纸张是历史上产于甘肃临洮的优质藏纸,有木板刻印的,还有大部分是采用金、银、珍珠、珊瑚等贵重物品研磨成汁,精工抄写的典籍。这些典籍虽经历了数百年乃至上千年的历史,但字迹仍新鲜如初。大多数佛经的封面上绘制有精美的佛像,从佛像的造型艺术上看,多为藏传佛教宁玛派和噶当派画法。

    近年来,先后有藏文和佛教专家来古浪,对大藏经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对大靖藏文大藏经的传承渊源、内容、版本、数量、产生年代、文物价值等方面加以研究,认为这批藏文大藏经的历史可与敦煌藏经洞发现的吐蕃历史文献、西藏珍藏的一些藏文典籍相媲美,年代久远,书写用料昂贵,具有重要的考古价值和民族文化融合的研究价值。

    显而易见,在西夏和蒙元时代,大靖是联通藏区与河西及蒙古地区和中原的枢纽,更是藏传佛教北进蒙古高原的重要节点和天然孔道。而到了明末,这里更是河套蒙古挺进青海的前哨与根据地。

    明洪武五年(1372),宋国公冯胜进军河西,境内的蒙古统治者败走,居民开始在哨马营(土门)、扒沙(大靖)、暖泉等地,且屯且耕,开拓土地。在以后的史料中,很少再见到有关大靖的记载。但查看明初长城的走势,大致可知,大靖地区在明代立国不久,就被王朝放弃了。

    明代长城也叫边墙。古浪县境内有三道边墙通过,现存150.8公里,敌台烽燧103座。其一是黑松驿到泗水边墙,即凉庄长城,连接庄浪卫(今永登)和凉州卫(今凉州),俗称旧边,大体为南北向,基本与今国道312线平行,修筑于明弘治、正德时期,大靖孤悬于此长城以东约百里。二是胡家边,大体为东西向,环绕土门堡,修筑于嘉靖时期,大靖依然在此段长城以东70里。

    长城,在那个年代其实就是国界,或者说国界的实际控制线。从以上两条长城的位置,可以确定,大靖地区,在明代开国不久后,就被迫放弃了。

    那时候,大靖还叫“扒沙”, 昌灵山被称为“小松山”,毛毛山被称作“大松山”。而以扒沙为中心,囊括东至小松山,南至大松山,西到乌鞘岭、古浪峡,北至腾格里的广袤地区,被称为松山地区。

    有明一代,虽然将蒙古族势力驱逐到了北方草原,但是由于民族生存空间发展的需求,由于对铁器、茶叶、布匹和盐等生活必须品的需求,也由于部分蒙古族领袖们重振游牧民族精神、复兴成吉思汗草原帝国荣耀的梦想,蒙古和明朝的战事不断,仅西北的战争就高达857次,甘肃镇最多,达382次(《从“甘山初捷”到“松山大捷”》·张兴年)。水草丰美、地处蒙明边界的咽喉要地的松山和扒沙,必然是双方争夺的焦点。而扒沙和松山地区长期悬于边墙之外的事实,也说明明朝在与蒙古争夺这片土地的激烈角力中,处于下风。

    明代进士陈棐,后来官至甘肃巡抚,曾写下了两首名为《闻扒沙边警》的诗:

    过午风尘搴日黄,

    红旗闪火甲铺霜。

    龙城管有骠姚将,

    缚取扒沙台吉狼。

    昨霄长矢射天狼,

    顿见旄头夜少光。

    投笔请缨白面事,

    吉囊听报遁归忙。

    陈棐,字文冈,河南鄢陵人。是嘉靖十四年(1535年)进士,其生卒年不详。但这两首诗应该写于他中进士后到甘肃任职的年代,我们可以大胆推测,应写在约1540—1555年间。从诗中描述的情景看,那时的扒沙,正是明蒙之间剑拔弩张激烈对峙的地带。

    元皇室及蒙古贵族退出中原地区不久,蒙古分裂为东西两部 东部称为鞑靼,游牧于漠北和漠南地区;西部称为瓦刺,游牧于漠西地区。

    明成化十六年(1480年),鞑靼土默特部的达延汗即可汗位,在枭雄迭起的封建割据时代,他一生致力于蒙古内部的统一,在蒙古历史上是一位颇有作为的可汗。他首先击杀了权臣亦思马因,牢牢控制了鞑靼部左翼的统治权,继而矛头直指亦卜剌等为首的右翼三万户。在征服的初期,达延汗采取了联姻的手段,但遭到亦卜剌的爽约。联姻失败后,他果断采取政治干预措施,派次子乌鲁斯博罗特为济农(副王),统治右翼三万户,但乌鲁斯博罗特被亦卜剌等共同设计刺杀。达延汗联姻失败,派王也被杀,最终对右翼采取了兴师讨伐诉诸武力的措施,亦卜剌等败亡西海。由此,使蒙古社会一度统一,社会经济有了较大发展。

    是时,在达延汗的追击下,亦卜剌率众一万余人逃出河套,辗转往西,到达凉州,乞闲地安住,要求内附,被凉州守将拒绝,只好率部沿边游牧。明正德七年(1512年),亦卜剌进入今青海西北部,后又率部在扒沙松山地区及凉州一带游牧,并往返于青海、河西及贺兰山地区,“春夏逐水草驻牧,秋冬踏河冰掠洮岷”。

    明嘉靖年间,蒙古鞑靼部在杰出领袖、达延汗之孙俺答汗(阿勒坦汗)的带领下崛起,并挺进青海,一方面是消灭世仇亦卜剌,另一方面也是“羡青海富饶”,为本民族的生存与发展开拓空间。俺答汗携弟着力兔、宰僧,子阿赤兔等数万众,从河套南下西进,经阿拉善、景泰、经过松山地区,袭据青海。从此,扒沙就成了河套地区蒙古族进入青海的咽喉要地。

    俺答汗来往于青海和河套,但有远见的他留下小王子阿赤兔等驻扎在松山、扒沙这个要冲之地。自此始,鞑靼势力从河套到松山、青海连成一线,与大明帝国形成对峙,自嘉靖三十九年(1560年)起,盘踞38年之久。

    明万历九年(1581年),俺答汗去世后,西北蒙古各部出现“各酋涣散”不相统一的局面。在权力与利益的驱使下,内斗与边患再起,明朝在西北一线与蒙古的较量中被动挨打。

    万历二十三年 (1595年)五月,大明帝国任命李汶为陕西三边总督、任命田乐为甘肃巡抚;六月,任命凉州名将达云为西宁卫参将。在这些文武官员的齐心协力下,明廷连续在当年五月、八月、十月在青海、张掖等地发动战争,三战而三捷,是为“湟中三捷”,致使西海蒙古各部涣散无力,元气大伤。西海蒙古因此而由盛而衰,“海虏”的威胁至此基本解除。

    经过“湟中三捷”的沉重打击,西海、河西蒙古或远徙、或藏匿、或归附。明军趁机筑堡、募兵、冶铁,固要害、密哨探。经过一番周密的政治、军事准备,收复松山的时机已经成熟。

    以现大靖为腹心的松山地区,“左拥兰、靖,右护凉、古,前逼庄浪,两河则腹心,甘镇则咽喉。”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控制松山,就可凭借祁连山天然屏障,割断青海蒙古和河套蒙古之间的联系,军事上可处于主动地位。松山,是河西防务要义所在。

    古浪县境内的三道明代边墙,第三条就叫“松山新边”。它筑造于明末名垂青史的“松山大捷”之后。这也是有明一代最后一次修长城。

    松山之战,将诞生一个光荣而伟大的城堡——大靖!

    参考文献:

    《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司马迁

    《史记·匈奴列传》司马迁

    《汉书·卫青霍去病列传》班 固

    《汉居延置所在置喙——以居延汉简E.P.T59:582为中心》高启安,沈渭显

    《明史·达云传》张廷玉

    《万历武功录·俺答列传》瞿九思

    《河西走廊历史地理》李并成

    《万历十五年》黄仁宇

    《中国西北政治史》李清凌,钱国权

    《河西开发史研究》吴廷桢,郭厚安

    《重修古浪县志》李培清,唐海云

    《荡空松山碑文》(永登)梁云龙

    《定松山碑文》(大靖)崔鹏

    《松山平鲁碑文》(大靖)崔鹏

    《大靖参戎边公德政碑记》(大靖)王宏荫

    《参戎王公碑记》(大靖)王孟颜

    《大明碑文》(土门)

    《河西走廊东部新发现的一条汉长城——汉揟次县至媪围县段长城勘察》李并成

    《武威达氏家谱序》刘敏宽

    《从“甘山初捷”到“松山大捷”》张兴年

    《清重修大靖寿国寺碑校补》杨文科

    松山之战的具体战事究竟如何?大靖城堡的筑造对大明帝国经略西北有什么意义?曾经的大靖城有着怎样的傲世繁华?敬请期待《大靖记》第三辑之《悠悠古镇》。

    作者简介

    李占清,甘肃古浪大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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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占清:《大靖记》第二辑——驰烟驿路

    文/李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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